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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

真實姓名覃某某,妮可是香港身份證的英文名,女,香港新移民(今年7月可以轉為香港永久居民)。是廣西柳州市人,2014年7月移民來香港定居。
一個活躍于廣州、深圳、香港的人權分子(姑且用這名稱),來香港定居前主要在深圳市活動,參與了深圳市的無數次公民行動與公民聚會,也憑自己的經濟接濟過貧困潦倒的公民,

2014年7月來到香港后,很快就投身到香港的公民抗爭運動。

2014年9月28日參與香港的“占中”運動,

2019年更是全身心投入到“反修例”運動。常常在街頭見到她矯健的身影。

2018年8月間,我與妮可到惠州市惠陽鎮辦事,到了惠陽鎮馬上被不明來路的人跟蹤盯梢,直到我們回香港出境的關口前才結束跟蹤。2019年10月一次街頭“散步”,我在銅鑼灣東角道被煙霧彈擊中,狼狽地被人攙扶撤退,妮可是某報道團成員,剛好在附近采訪,她加入了對我的營救,幫我清洗眼睛、漱口、吃藥。

2020年10月5日我參加了妮可自籌資金在太子開辦的“沐足按摩店”開業慶典,想不到,這是我與妮可最后一次的見面。今年3月20日我約妮可外出吃飯,她第二天才回復我說已經回到深圳,正在賓館隔離,因為4月4日是她媽媽80歲生日,她非要回老家給媽媽賀壽。之后,我與妮可失去聯系。直到一個月后的4月20日,惠州朋友向我打聽妮可的消息,據說惠州朋友收到消息,妮可已經被捕。但不能提供被捕的實證。我不能回大陸求證,只能在香港通過各種手段盡可能了解真相。
我首先找到妮可在香港來往較密切的朋友,想通過她們看能否得到妮可在深圳兒子的消息,幾經打聽毫無進展。我記起妮可曾經幾年前留下香港沙田大圍一個地址,并隱約聽她說是夫家地址。4月20日我手執地址幾經艱難找到該住宅,開門的是一個年似80歲的老年男人,他倒也干脆,說與妮可不熟悉,“只是妮可剛來香港時曾居住過這里,平時是半年左右才來一次收取信件之類”。我在老人手上只獲得一個香港電話號碼,據說是妮可的女老鄉。老人也痛快,連電話本也給我看了,該電話號署名的是”廣西女人“。我連忙電話與“廣西女人”聯系。電話通而不接聽。
我同時用一直沿用的方式與妮可聯系。用了Telegram、whatsapp、及signal三種方式發出問候語。當時全部顯示“對方未有收到”的單勾。一天后,Telegram顯示妮可的手機已經收到我的問候(雙勾),但沒有回復我。我再次發出問候語,又顯示未有收到的單勾。又是一天后,雙勾出現,依然沒有回復。其他軟件全部是單勾,未有收到!依據這現象,十分與手機已經被“強力部門”控制相似。
我陸續不停地撥打“廣西女人”的電話,終于電話被我打通。電話的主人就是傳說中的“妮可的表姐”,表姐剛好也回到柳州。我好不喜出望外,估計這問題容易解決了吧?
表姐發了幾張截圖來,證實表姐與妮可最后的聯絡是在4月2日上午10:30,妮可對表姐說,她要下午13:30才能解除隔離,才能開始回柳州。并說,回柳州后會住在表姐家。此后,表姐與妮可也失去聯系!
我委托表姐到妮可媽媽家聯系起碼要找到妮可兒子在深圳的聯系方式。
不知道是個性問題還是有難言之隱,已經10天了,表姐依然未能找到妮可的媽媽!我多次追問,表姐要么不回答,要么回答問題躲躲閃閃,似有隱瞞。
按理說,妮可沒有在大陸觸犯刑律,按照大陸《刑事訴訟法》由案發地進行審理,大陸公安是無權拘捕妮可的。但是,大陸講過法律嗎?
還有兩個月,妮可就可以轉為香港永久居民。大陸保保曾多次和我說過,不是香港永久居民,大陸公安仍然是擁有管轄權和取消“新移民”權,可以“依法”取消香港新移民的身份!妮可會不會?是不是?

作者:廖剑豪
2021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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